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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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刷乙女向】与双剑摆在一起的……

*我忘记重发的竟然还不止一个

*当年我还没有获得这个礼装,但现在我有了

*当年没起标题,还是决定起一个吧

*含羁绊礼装上腰带的私设,所以你为什么把裤腰带脱了呢,剑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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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迪卢木多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啊,并不是指枪阶的那个,事实上,你与他的关系已经够好了。这里指的是刚刚来到你迦,手持双剑的迪卢木多·奥迪纳。


  “从者、saber,费奥纳骑士团的迪卢木多·奥迪纳,作为一名骑士来侍奉您。”


  说着这样的话,在召唤室的光圈中显现的、事实上不久前才来过的迪卢木多,有着同枪阶的他一样的俊美脸庞。稍有不同的是,他有着更加结实健硕的肌肉,不至于让人难以分辨。


  可能是枪阶的那个给你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在这段实在算不上长的时间里,你与拿剑的迪卢木多一起吃饭、一起训练,一起刷本、一起打怪,没过多久,他就宣告了满级+强化完毕,变成了你迦的重要战力。


  “master,不才迪卢木多,向您致以深深的谢意!这样的话,也足以与那位骑士王一战了吧!”


  ……果然很不一样。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表明,但仅凭你身为御主的经验,以及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你还是能明显察觉出这个迪卢木多·奥迪纳与枪阶的那个的不同之处来。


  应该说是心态好吗?还是说、一部分所经历过的烦心事对现在这个他而言都如同梦境般在记忆中蒙了一片纱布呢?以saber职介被召唤的他,就对“骑士”的觉悟而言显得更加强烈,对自我也有着更高的认同感。洒脱、亦或者没有自知,总的来讲,对比枪阶的自身多了份朝气,少了份拘谨。


  当然,的的确确是一个人。不是由于圣杯之类的缘故出现的不存在于英灵座的侧面,是出现次数更加频繁些、情况也更加朴实的同一从者的不同阶段。事实上在你迦里这早就不是第一例了,但你还是抱有着一如往常的好奇心、来与这位迪卢木多相处。


  “master……万分抱歉,如果剑阶的我有什么过失或者失礼之处的话……”

  

  在这之前,枪阶的他曾这样把你叫到一边谈过。啊啊,说起来这位剑阶的迪卢木多,确实是个难以从表面看出的好战分子。享受与强敌的战斗,亦不会对追求此般的自己有所忌惮。同样作为骑士的“切磋”就不用提了,只要对方有两把刷子,就会跃跃欲试地想要进行比试,甚至会因此忘记就站在一旁的御主,在刚来到这里时对他而言也是常有发生的事。


  虽然事后都会真诚地道歉,但到下一次、完全无法保证是否会继续这么做。会让枪阶的更加克己律行的那位感到担忧也真是没有办法。但似乎连拿剑的自己对女性的态度,都抱有着十二分的忧虑,也就幸好英灵的发际线比较牢固的枪阶迪卢木多,在实际上反而让身为御主的你感到担心了还差不多。


  你当然毫不怀疑剑阶迪卢木多的忠心,也不认为到了战场上,他会因为这种缘故弃你于不顾。总之,你很信赖他,也完全没有责怪。或许正因此,在前段时间他把你拉到一边:“……总有一天,与骑士王的再战之日会到来吧。但是,此时此刻,作为您的剑才是我的职责。请您无论何时都允许我相伴左右,master。”


  他同样的,对你充满信赖。被认同于作为主君的这一事实让你充满了决心。


  今日,等你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有些犹豫,但你还是来到了剑阶迪卢木多的房前。有些以个别骑兵为首的从者不太愿意住迦勒底的宿舍,但好在迪卢木多是个有着集体荣誉感,在吃穿住用方面并不讲究的人。


  你有段时间没来了。毕竟比起他自己的房间,在这些天里、他在你的房间呆的时间要更长一些。只是在平时,迪卢木多都是战斗完后直接和你一起回去的。今天,出于对他的疲劳度的考虑,你并没有带他参与今日的行动。


  “迪卢木多?”没有敲门,你在门口小声叫了他一句。    


  “master?”


  如果对方没有反应,就直接回去——虽然你已经做好了这样的打算,可下一刻,房门就被打开来,一片昏暗呈现在你的眼前。


  你愣了一下,发现迪卢木多没有开灯,四下望去,整个房间里只有小小的一盏烛火被用于照亮,摇摇曳曳地,正摆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说起来,你确实很少在这么晚来到英灵的房间。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的从者们,每夜都是采用着怎样的照明方式。


  “抱歉,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恩?啊,没事的。”迪卢木多的脸只有一半被照亮了,另一半则隐藏在黑暗里。他低头瞧着你,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然后摇了摇头。


  “请进,master。”他如此说道,侧过了身子。


  当然,这并非你的本意。但终究你还是对他的房间感到好奇,迟疑了一下,便点点头,走了进去。火光把你们二人的影子映射在地板上,模糊地交融成一片,看着这光与影的相互映衬,你难得的在迦勒底内感受到了夜晚的感觉。


  可能由于是新从者的缘故,房间里的布置十分简洁。几乎见不到多少具有个人色彩的物件,连床铺都被整整齐齐地铺好了。把你迎进屋后,迪卢木多为你倒了杯茶:“抱歉,master。难得您过来,我这里却没什么好看的。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去厨房帮您带点团子吧?”


  “哎?不,不用了。”

 

  总觉得对方好像在现世过程中掌握了微妙的技能。你匆忙摆手,扭过头看向了桌子,这个房间里光源的位置。迪卢木多的两把剑就摆在上面,幽幽地闪着寒光。虽然颜色十分艳丽,但本身并不是以华丽著称的武器,所以造型更接近于朴实无华。单是从外表上看,根本无法窥探到其中蕴含的真正力量。


  “哦?对我的剑有兴趣吗,master。”


  似乎看出了你的反应,迪卢木多轻笑一声,走到了桌子的一旁。你随他一起靠近了些,方方正正的桌子小了点,只能将将容纳下那柄长剑。他拿起Mor·alltach(狂暴之怒),用指腹轻轻在其锋刃上按了按,然后递给了你。


  “我可以碰吗……?”


  “恩,当然,这上面并没有什么诅咒……啊,但是请小心些,别被它划伤了。”


  剑阶的迪卢木多比大部分的英灵更好说话,甚至只是出于满足御主的好奇心,便能毫不避讳地将一个从者最重要的宝具交到你的手中。要知道,这可不是武艺或者修行的具现化,而是实打实的魔剑,由神王之子安格斯赠与的真实的神器。


  在传说中,迪卢木多曾凭借此剑在一战内斩杀了近四千名仙境之国的勇士。同时,这也是他在奔赴赌上性命的冒险之际必备的武装。在他最后的战斗里,如果他携带着这把Mor·alltach,或许便可以击倒魔猪,费奥纳骑士团的最强骑士亦不会就此命丧黄泉……但那都是“假如”存在的故事。 

 

  你挥动起狂暴之怒,虽然它有着相当的重量,却并不沉重。轻巧流畅的剑身斩断空气而发出了丝丝的呼啸,即使你是一个不懂丝毫武艺的普通人,也能使用出如此效果,就不难想象它在saber的手中会变成怎样的凶器了。  

  

  在此过程里,迪卢木多一直双臂环胸、静静地望着你。尽管你看起来就像是在拿着Mor·alltach胡闹,也没有丝毫不满的样子。很难说,他这到底是纵容,还是真的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你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把剑放了下来。

  

  “怎么了?”


  “不,那个……我在想,我对剑术真的是不在行啊……之类的。”


  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担心呆毛会因此而翘起来,便收了手。迪卢木多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似乎还夹杂着“这有什么”的样子,朝你走了过来。没等你有所反应,他三两步站到你的身后,双手则扶住了你的手腕,帮你调整着姿势。


  “迪、迪卢木多?!”


  你的第一声都变了调子,吞了吞口水,才又找回了正常的声音。身后人将你的胳膊握得很紧,虽然不痛,却怎么也挣不开。没办法,你抬起脖子,对方比你高了一头有余,此时正垂下脸来看你。他的睫毛很长、很密,在眼睛的底部投下了小片的阴影。那颗爱情痣在他额前的那缕碎发后若隐若现,此时此刻就像是个平凡的个人标志一样。


  “你刚刚用力的姿势不对,master。”迪卢木多如此说道。同时,他将手掌摊开,平铺在你的手背上,与你一同握住了Mor·alltach“你应该这么做……”


  “哦……哦。”


  他的手宽大结实,而手指细长有力。指节的末端附着一层薄茧,硬硬的有些不大舒服。比自己稍高的体温从他的掌心传来,明明对方也没有多使劲的样子,但你毫不怀疑,刚刚的动作如果加上了魔力,眼前的桌子会被瞬间一切为二。


  说到桌子。你不免又看了一眼,发现在烛台的背光处,有一件你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东西。棕色的长条皮制品,前端有着闪烁的金属质感。那个是……


  腰带。


  用来束腰,并保证裤子不会掉下去的东西。没有花纹和图案的平凡模样,而那个款式,不,就算不考虑款式,也绝不可能属于第二个人。


  “啊,master是想吃这个?”


  看向你目光所投的位置,迪卢木多露出了爽朗的表情。他伸出手,都没有挪步,只用他的胳膊,便轻而易举地抓了一颗糖过来。说起来,确实是呆在腰带的旁边的。那颗糖有着蓝白色的包装,两边都可爱地翘起,里面正传出淡淡的奶香。


  “……真意外啊,迪卢木多你喜欢吃糖吗?”其实想说的完全不是这个,但糖果几乎都递到了你的眼前,你也只能接下,这般问道。


  “恩……我还没有吃过。武藏小姐说女孩子都喜欢吃这个,我就收下了。如果master能因此感到高兴就好了。”


  你看着迪卢木多,说出这番话的他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就好像完成了一件分内的工作那样,温和而平静。他说完,指尖轻轻在你掌心的糖上一扯,剥掉糖衣,露出里面乳白的糖块来:“请用,master。”


  “……我开动了。”


  你把糖块放进嘴里。浓郁的甜味与奶味在你的舌尖弥漫开来。这个真好吃呢,你这么想着,马上,迪卢木多又将新的一颗拿在了手里。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你摇着脑袋,觉得自己像个拨浪鼓“迪卢木多也请尝尝看吧。这个糖很好吃的。”


  “我吗?”


  “难道是讨厌甜食吗?”


  “不会。”迪卢木多于是放开了另一只还握住你手腕的手,你悄悄地松了口气,转过身来,又往后退了一步。趁着他将糖放进嘴里的那一刻,你尽自己最大所能地、不着痕迹地往他的裤子上望了一眼。


  ……好像没什么问题。说起来他一向都别着不止一条的腰带来着,那解一条在桌子上大约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感到些许的如释重负。回过神来,微笑着、问迪卢木多感想:“好吃吗?”


  “……好吃。”他肯定地点点头“感谢你,master。”


  “不、那个……和我没关系啦,要感谢武藏小姐才行。”


  “是吗?我倒觉得,一定是因为这是master让我吃的糖,才格外的好吃呢。”迪卢木多笑了,眼睛弯弯地眯了起来。


  这一定是犯规的。你感到位处于胸腔中部偏左的那颗心脏顿了一下,接着猛烈地跳动起来。收缩产生的压力,加速了血液的运行,可以想象,其中的大部分都汇聚到了你的脸上。脸颊与耳朵都火辣辣的,甚至有些发疼。你怔怔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忙不迭地移开了视线。


  你当然不知道接什么话。好在烛火也是红的,能够在昏暗中为你提供一些掩护。一时之间,安静的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就只剩下迪卢木多将奶糖含在口中转动,使糖块与牙齿相碰撞所发出的细微响动。他正慢慢地舔舐着,你都能听出那浅浅的吸吮来。


  ……这么喜欢这种糖果吗?你再看过去时,他已然侧过了身子,将上身稍许依靠在桌子之上,斜着脑袋看着你。他的视线笔直地落在你身上,烛光照射进他的眼睛,一直透亮到他眸子的底部。不知怎的,你有些胆怯于与其对视。那并非具备了侵略性的目光,让你微微地感到发怵。


  眼前之人并非如他表现得那般安逸。甚至于,他正隐隐地有些紧张。你于一瞬之间察觉到的这一点,却让你对自己感到了奇怪。你再次抓了抓自己的头,挤出一个笑脸来:“……谢谢,迪卢木多。你太抬举我了。”


  这是对之前的回答。由于隔了有点久,当你说出口,不免有些尴尬。对此,迪卢木多则“咔嚓”一声,在你的注视下,将奶糖嚼碎了,咽下了肚子。

 

  “不。master,不。”


  他往前一步,迈到了你的面前。从你的手中接过了Mor·alltach,又放回了桌上。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听Mor·alltach与Beag·alltach短兵相接,发出了令人牙颤的声音来,将你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那里。就算是魔剑,在迪卢木多的手中也没能获得哪怕多一分的温柔,两把都被他刚刚粗暴的动作给推搡到了一边,几近掉到地上。


  “迪卢木多……?”


  “……失礼了,master。”迪卢木多后退回了原地“因为感觉Mor·alltach要从您手中滑出去了,所以……”


  “啊?啊、抱歉!我真是的、太不小心了……”


  “……没事。master您平安就好了。”


  迪卢木多再次地、露出了笑容。然而这微笑只是转瞬即逝,他便将身体转向了桌子,慢慢地整理了起来:“说起来,master您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呢?”


  “呃,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回房间……”


  “——我的荣幸。”迪卢木多的动作停了一下,接着,他将剩下的一颗糖果揣进了兜。就好像刚刚他是在犹豫这件事一样“……但请容我准备一下,好吗?”


  “当、当然!”你连连点头“那我去外面等你?”


  迪卢木多沉默着额首,对此、你仿佛得到了讯号一样,快步地离开了屋子。临关门之际,你又回望了一眼房内。和进来之前一模一样的昏暗场景。而在烛火之前,笔直地站立着的迪卢木多……


  你不敢多看,将门轻轻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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